【娱乐八卦】《碟中谍5》——BMW i8与阿汤哥续写传奇

时间:2016-08-13 来源:88130安卓下载 作者:佚名

1991年,扎克到雷克岛的监狱探望他的父亲 。图片由扎克·易卜拉欣提供。

1990年10月5日,埃尔·塞伊德·诺塞尔(El Sayyid Nosair)走进纽约曼哈顿的一家酒店,刺杀了犹太防卫联盟的创始人拉比梅尔·卡赫纳(Meir Kahane)。作为第一位在美国进行恐怖主义谋杀的伊斯兰极端分子,出生于埃及的诺塞尔最终被判处22年徒刑,之后又在自己的单人牢房中设法参与策划了1993年的世贸中心爆炸案。

杀死拉比卡赫纳的时候,诺塞尔的儿子扎克·易卜拉欣(Zak Ebrahim)年仅7岁;而当世贸中心爆炸案的烟尘散去、造成超过千人的伤亡时,扎克也才不到10岁 —— 在这个年纪,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还穿着父母给挑选的衣服,过着纯真而快乐的童年生活。因此到狱中探访父亲时,年幼的扎克对父亲关于自己无罪的抗议深信不疑;直到第二年,他读到当年警察到他家里搜捕时所写下的证据报告,才突然明白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何许人也,并感觉从此自己的生活便被 “恐怖主义” 的阴霾笼罩住了。

扎克最近出了一本书,名为《恐怖分子的儿子:一个有关选择的故事》,并正在为此做着巡回演讲。书中记录了他的成长经历,描述他如何摆脱了极端主义的意识形态思想束缚,以及为何提倡世界和平。

我最近联系上他,与他聊了会儿天。

扎克·易卜拉欣正在加拿大温哥华进行演讲。

小编:你好扎克,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扎克·易卜拉欣我的名字是扎克·易卜拉欣。1990年12月5日,我的父亲在纽约刺杀了犹太拉比梅尔·卡赫纳,之后又被发现曾参与策划1993年纽约世贸中心的爆炸案。我一直在试图用我的成长经历,特别是被极端主义思想所包围的整个童年,来宣传忍耐与和平的意义,以及如何接受与你自己所不同的人。

你成长在匹兹堡,对那里最初的记忆是什么?


我能想起来的最初记忆,就是全家人去肯尼伍德公园里游玩的经历,现在仍能回想起和父亲及哥哥一起坐旋转木马时的场景。

是什么令你父亲突然变得如此激进?


直到我5岁之前,我父亲都还是个很可爱很和蔼的人。他十分乐于参与家庭生活,也很有幽默感,经常跟我们呆在一起,带我们去公园玩。六七岁的时候,他的观点开始变得越来越激进,生活中也出现了一些负面经历。他开始频繁造访新泽西城中的一家清真寺,当时绰号 “瞎眼谢赫” 的奥马尔·阿卜杜勒·拉赫曼(Omar-Abdel-Rahman)经常在那里演讲,此人与之后那群应该为世贸中心93年的爆炸案负责的家伙们联系十分紧密。

其中就包括你的父亲。


是的。他因为暗杀梅尔·卡赫纳被判刑后,又在自己的牢房中参与策划了那场爆炸案。

他服刑时你去探过监吗?


多年以来,他一直声称自己是无罪清白的。他认为谋杀梅尔·卡赫纳并无过错,但自己非法持有武器确实有罪。他被判了22年徒刑,也就此失去了跟家人重聚的可能。他在纽约的雷克岛监狱和阿提卡监狱里服刑的时候,我跟随家人去探望过他。

尽管父亲在入狱后仍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但随着我们家越搬越远,经济状况也不允许我们再去探望他了。因此这么多年来,尤其是有了电话之后,我们探访他的次数越来越少。我最后一次与他面对面的相处,大概还是在16或者17年前。

与父亲探监或者通话,会对你产生什么情绪上的影响吗?


是的,它让我的生活变成了一团糟。我当时每天都要受到别人的欺负,身上伤痕累累,为此不得不频繁转学。因此与父亲重复了多年诸如 “你怎么样?学习怎么样?家里怎么样?” 之类的对话后,我开始问自己,他是否真的关心家人的现状?如果是的话,他当初又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可怕的道路?我受够了每次都要跟他重复这些同样的对话内容,就是这件事让我决定与他断绝一切联系。

1994年,扎克在阿提卡监狱探访父亲时的留影,全家人在后面的小屋子里度过了一个周末。

父亲被捕后,你的同龄人有什么反应?


父亲被捕的第一时间,我们所住的社区便对家人表现出了极大的敌意。不过幸运的是,有一所伊斯兰私人学校接收了我们入学,因为除此之外我们也无处可去。显然学校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谁的儿子,因为他们都来自穆斯林社区。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几乎所有人都不想跟我们一起玩,就因为我们是埃尔·塞伊德·诺塞尔的孩子,便因此遭到他们的排挤。这种局面刚刚有所好转时,世贸中心又发生了爆炸案,我们家便开始了又一轮颠沛流离、东奔西跑,感觉就是在不停逃离父亲留下的阴影,直到找到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们是谁的地方。

当时家里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


父亲被捕后的几年中,有很多人都来家里探望过我们,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也都与之后发生的世贸中心爆炸案有所牵连。他们试图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他们知道这个家庭刚刚失去了父亲,出于某种对他的尊重或者其他类似的原因,他们觉得应该负责照顾我们一家人。因此,我也在那时接触到了他们的意识形态。

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


很不幸的是,我的母亲与父亲离婚后,她再婚的丈夫也是一位偏执狂,经常试图以他的方式告诉我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他让我们与外界孤立了很多年,上学、回家,生活仅此而已;大概有三年半的时间,我没去过任何别的地方。我一直被这种极端主义的意识形态包围着,直到我有自由去亲身接触这个世界的时候,才开始学会摆脱他们对我的洗脑和束缚。我的父亲经常教育我说 “再坏的穆斯林,也比非穆斯林人强得多”,而他告诉我犹太人如何如何邪恶的那套理论,之后也在被我的继父延续着。

你记得自己的观念是在哪一刻开始变化的吗?


对我来说最有影响力的一件事,大概是与一大群年轻人一起,讨论年轻人的暴力问题 —— 尤其是发生在学校中的暴力问题的时候。那是一场全国青年大会,我作为费城地区的代表之一参与讨论。三天之后我发现,我在那里所交到最好的一个朋友,居然是一个犹太小孩,而我之前从来没跟犹太人成过朋友。

我感到十分惊讶,因为此前我一直被他们教导说,我们不但无法成为朋友,而且还是天生的敌人。我立刻明白这一切都是胡扯。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我做成了之前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情,为自己感到十分骄傲。从那一刻起,我开始向那种伴随我长大的意识形态宣战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写这本书?你试图传达出什么样的信息?


我写这本书的主要原因,是希望让人们了解一个成长于这种意识形态环境里的孩子,了解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此外,我还想解释为什么我能脱离这些偏执的生活和思考方式,究竟经历过什么,才得以过上现在的生活。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想要通过本书强调这样一点:尽管我受过多年令很多人感到畏惧的意识形态熏陶,但我还是摆脱了他们的束缚,学会了宽容和接纳与自己不同的人。所以如果连我都能做到这点,那些从未接触过极端主义思想的穆斯林人就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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