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金装备5幻痛》录音内容翻译整理一览 合金装备5幻痛录音带内容翻译

时间:2016-01-18 来源:88130安卓下载 作者:佚名

  《合金装备5幻痛》目前还没出中文版,一些玩家对于录音带中的内容可能不大清楚,小编这里为大家分享“sir.drake”带来的《合金装备5幻痛》录音内容翻译整理一览,希望能能帮助大家更好理解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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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猫简报

1-英国主权基地领域泽凯利亚

  Ocelot:你现在所在的医院位于泽凯利亚,是在属于英国主权的基地的领域内,虽然位于塞浦路斯岛上,但是却是塞浦路斯政府主权无法干涉的英国领土。该说你是被从“古巴中的美国”抬到“塞浦路斯中的英国”来吧。

  Snake:为何是在泽凯利亚?

  Ocelot:毕竟英国与美国的同盟关系摆在这,此外,即使是CIPHER也不会想到自己人会包庇你吧。所以在这九年间,你也能一直在英军的这所医院里一直沉睡着。就好比你在鲸鱼的肚子里睡觉,鲸鱼也不知道你的存在的,就好像泽皮德老爷爷那样。

  Snake:而那个男人也像匹诺曹一样把我带出鲸鱼肚子外。

  Ocelot:CIPHER已经不顾友军颜面杀到了这里,也说明了他们有多想除掉你。

2-分裂的国家塞浦路斯

  Snake:你刚刚说我所在的是英军管辖的医院,但那医生确实希腊口音。

  Ocelot:为了可靠起见,人是在当地找的。口音问题的话,在泽凯利亚也是有不少来自希腊的塞浦路斯人的。

  Snake:土耳其的呢?现在也没有回到南部吗?

  Ocelot:是啊,塞浦路斯的纷争现在也还没有解决,依然是74年的那个分裂了的局面。

  Snake:北部是土耳其,南部是希腊么。

  Ocelot:双方势力仍在联合国划分的“绿线”两侧锱铢必较互不相让呢。

  Snake:泽凯利亚和绿线……

  Ocelot:嗯,刚好是南北部的缓冲地带,正好是一个把你藏起来的好地方,毕竟只要有陌生人来就会显得扎眼。

  Snake:这之后的局势呢?

  Ocelot:去年土耳其方面宣布了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的独立宣言,不过现在认同这一宣言的国家也只有土耳其一国而已。在过去,土耳其人与希腊人能够和平安稳的在同一个村子里生活,但是纷争的火种却被外来势力在这里播撒了下来。希腊、土耳其、英国、美国……每个国家的心思导致最后南北的对立,只要一有冲突,就没有制止的手段了。当事人的复仇心会越来越强,手上沾的鲜血也越来越多。就算事发之后紧接着开始国际仲裁,事态也将一发不可收拾。各个国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必然导致局势的混沌化。世界将被复仇的连锁牢牢地束缚住,塞浦路斯也不例外。

3-前往阿富汗的路程

  Ocelot:你醒了啊。

  Snake:是要换乘了么?

  Ocelot:毕竟没法坐捕鲸船穿过苏伊士运河。

  Snake:苏伊士运河啊……现在已经允许航行了么。

  Ocelot:就在原爆点事件之后不久,中东战争结束以后把水雷清除了就允许航行了。

  Ocelot:能站起来吗?首先我们换乘货船之后穿过苏伊士运河,前往目标是巴基斯坦、阿富汗的南部。下了船以后就从白沙瓦往国界线(Zero Line)前进,然后一直开车前往开伯尔山口。

  Snake:这之后呢?

  Ocelot:之后就改骑马了,毕竟现在阿富汗主要的道路都被苏联所控制了,我们只能走迂回路线……其实就是又窄又绕的山路而已,所以骑马比开车更好。从山脊线躲过空中见识,绕过群山发动奇袭,阿富汗游击队的经典战术了,苏联的部队也对此吃了不少哑巴亏。这一次我们路程安排时间只有平常的一半,只能快马加鞭了。

  Snake:我擅长骑马的。

  Ocelot:刚好也适合你做做体能恢复运动,也借这机会习惯习惯你的新左手吧。

4-九年以来的世界形势

  广播:针对苏联单方面宣称“美国根本不想给出苏联代表团的安全保证”等为理由,暗示不打算参加洛杉矶奥运会的问题,联合国政府发表了“无关于苏联政府是否接受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对于之前西欧国家拒绝参加莫斯科奥运会的报复”这一看法。

  Snake:刚刚的新闻……

  Ocelot:苏联扭扭捏捏不愿意参加洛杉矶奥运会的新闻么,毕竟在安德罗波夫死后,政治风向也变了。应该是针对之前西欧国家抵制参加莫斯科奥运会的报复吧。

  Snake:抵制……莫斯科奥运会?

  Ocelot:嗯,当时的理由是为了抗议苏联对阿富汗的侵略,将近50个国家不参加奥运会呢。我当时还想看山下选手的柔道比赛呢,可惜。自从苏联四年前指挥第40军越过阿姆河时,冷战缓和的局面再次僵硬,美国也拒绝与苏联签订第二次战略武器限制条约。总统竞选中鹰派代表里根大获全胜,苏联也就此被打为“邪恶帝国”。

  Snake:第二次冷战么……

  Ocelot:地域纷争和冷战永远不会结束,黎巴嫩、福克兰群岛、格林纳达、伊朗、伊拉克……动荡依然持续着。即使像**与以色列这样签订了和平条约的也是一样,因为推动和平条约的**总统萨达特被暗杀了。他的这一做法也被视为对阿拉伯同胞的背叛。

  Snake:伊斯兰过激派么。

  Ocelot:是啊,这些年来打着宗教名义的恐怖活动也越来越多了。在伊朗,有些过激派的学生挟持了美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在黎巴嫩还发生了自爆恐怖袭击。驻扎在当地的多国联军有高达300余人死于恐怖袭击,但各国对此仍然没能提出有效的对策。也有些国家因为不愿牺牲自己的部队撤离,而这一空档则由PF(私有军队,Private Force)来填补。

  Snake:私有军队?

  Ocelot:嗯,简单的说就是模仿你的无国界军队。母基地(Mother Base)沉没之后,对私人军队的需求也逐渐的显现出来,米勒的组织也是属于这些PF的其中之一。虽然全世界都想要你的命,但同时,全世界也都需要着你。

5-九年前在加勒比海发生的事

  Ocelot:我从米勒那儿听说了从现在数九年前在加勒比海发生的事……你还记得米勒吧?那个时候,你和他一同创建了一支军队。一支不属于任何国家的军队。

  Snake:记是还记得,只不过……

  Ocelot:这样……只不过“这段记忆是现实、还是在昏睡过程中产生的幻觉(Phantom)”,仍然没有分清楚么。那么我就和你说说我所得知到的“现实”吧,这回就算特例了。在你陷入昏迷前一年的1974年,那时你与你的佣兵部队一起在哥伦比亚活动,米勒也是其中一员。米勒充分利用了自己的“才能”展开了自己的事业,即为了在这个世界上需要军事力量的人战斗,以此为目标而奋斗。然而现实则是残酷的,你们甚至没法凑齐每个人的装备。在那个艰难的时刻,米勒依然找到了委托人,虽然是一项很难完成的任务,但是依然有成功的可能性。因此你们也接受了委托,前往了拉美中部的哥斯达黎加。并且这项委托还赠送了一个在加勒比海上的设施给你们,也就是之后成为你们根据地的母基地。米勒同时也擅长运营商业,每当任务进展顺利的时候,你的部队也顺利的壮大了起来。武器也足够了,钱也够花了,不知不觉,母基地的成员也达到了300人之多的大组织。为了支撑这一渐渐壮大的组织,其背后的军事力量也自然而然的增长到了其他各国无法忽视的程度。那个时候,你们的规模大的实在有点过头了。

6-袭击母基地的部队与袭击之后的事

  Ocelot:也正因此全世界都将你们视为眼中钉,不管是西方还是东方,就连第三世界的国家也是如此……照这么下去,你们哪天被其他人给暗算了也不奇怪,只不过最后真正动手的,是一个叫做XOF的特殊部队干的。XOF表面上是受CIA管辖的对恐怖袭击特勤部队,但实际上则是CIPHER手下的直属部队。他们挟持了尼加拉瓜**势力的一个叫Chico的孩子与一名叫做Paz的女间谍为诱饵将你引到了古巴。在你被调虎离山的这段时间,他们伪装成国际原子能机构(IAEA)的审查员侵入了基地,同时用大量的C-4炸药基地的支撑部分炸毁,整个母基地在一瞬间沉入了海中。即XO(Kiss与Hug)之后接个F。对米勒来说他有一个致命的盲点,他根本没想到打开母基地的后门的是那个叫做Huey的科学家,接受IAEA在母基地的审查的正是这个叫做Huey的科学家。敌人很好的抓住了这个机会直捣黄龙,也正是在你们从古巴回来不久的时候。母基地的沉没也牵连了你们,一同沉入海中。执行出勤任务的同伴立刻赶了回来,然而周边只有残渣在海上漂浮。那时谁都不相信自己的家变成了这样,无论再精确的定位,那一无所有的海面正是母基地的位置。你们原本也注定将死在那片海上的,这也是原本XOF的最优先执行目标,而所有人也坚信你们已经死了。将你们推进医院的时候,据那儿的医生的描述,你们那时已经是“到底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的状态”了。做了应急措施也无法挽回的同伴就直接被送出,藏在塞浦路斯的医院里,在其中负责运输的是一名叫做Eva的女人,你还记得她么。如果是一个普通的患者的话那已经放弃治疗了,但你却再次被强行从地狱中拉起,带着强烈的憎恶(Venom)一同苏醒。你再也不是裸蛇(Naked Snake),你从今以后就是毒蛇(Venom Snake),你还有不得不做的事要做。

7-苏醒之后斯内克的后遗症

  Ocelot:Snake,试试这个。

  Snake:义肢么。

  Ocelot:据说是苏联相关领域的最高权威所作出的最高水平的作品,你的恢复看起来还算顺利,应该能够使用这个义肢吧。

  Ocelot:嗯,刚好。只要习惯了比你以前的左手还要管用呢,如何?

  Snake:原来的手的感觉还残留着。

  Ocelot:早点习惯习惯新的身体吧。现在还会感觉到疼么?

  Snake:偶尔还会…

  Ocelot:哪部分疼?

  Snake:……手指部分。左手的手指部分。

  Ocelot:这就是所谓的幻痛(Phantom Pain)吧,你的大脑还残留着你失去的左手的感觉。

  Snake:嗯。

  Ocelot:眼睛呢,现在视力没问题么?

  Snake:嗯,暂时没问题。

  Ocelot:因为插进你头颅的弹片压迫着你的视觉神经,如果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的话,就会对视觉造成一些影响的样子。

  Snake:医生也和我这么说了。

  Ocelot:此外,你看到的东西可能不会被大脑正确认识而产生幻觉。比如看到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或是无法看到原本存在的东西。有遇见这样的问题吗?

  Snake:有过。

  Ocelot:什么时候?

  Snake:在我醒来的时候,颜色变得模模糊糊的。

  Ocelot:颜色么……虽然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问题,但在刹那间的判断如果出错可能也会要了你的命,总之留个心眼吧。

  Snake:明白。

  Ocelot:很好,体能恢复也不要懈怠了,马上就要上岸了。能够放松的也只有现在这段时间了。

关于Shalashaska这个别名

  Snake:Ocelot,听说你在阿富汗被称为Shalashaska,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Ocelot:你知道Sharashka这个词么?是一个有“疑犯之嫌”“敷衍了事”的组织这些意思的俚语,但同时也是苏联强制性劳教收容所的俗称。即使是OKB的科学家和技术人员,如果被定罪了也会被发配到这个设施进行强制性的研究开发。管理这所监狱的总督是秘密警察(NKVD)的贝利亚,在组织系图上被授予“第四特别部”这一名称。

  Snake:强制研究啊。

  Ocelot:在本质上和钻石狗(Diamond Dog)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这里和那儿不一样,这里的成员都相信你。不管他们从哪儿来,因为什么样的理由聚在这里,现在他们都是因为仰慕你,而以自己的意志与你一起战斗着。

  Snake:否则就直接撂挑子走人了么。

  Ocelot:十有八九。

  Snake:实际到底是如何也无从得知。

  Ocelot:这种东西在哪儿都没有,然而无处不在。只不过,在他们的心中产生的景象(image)、共有幻想的幽灵、以马克思的理论来说的话就是上层建筑……

  Snake:我懂了,然后呢?

  Ocelot:嗯,我在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敌国称作是Sharashka了。是在阿富汗战争开始的时候吧。我一边照顾陷入昏迷中的你,一边担任俘虏的审问。我扭曲了他们本人的意志,用拷问让他们出卖自己的同伴与家人。我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正义而言,将国家主义强加在他们身上。我也正因此荣获“强制收容所拷问特别顾问”这一美名。不过也因为我这一作风,让他们都认为这是我真正的一面,而丝毫没有察觉到我保护你的这一真正的目的。

  Snake:所以说还是因为我?

  Ocelot:当然是因为你。我现在在阿富汗的士兵之间也算是无人不知,也正因此在战场上容易被人认出来。这之后不知何时,我的别名又加了一句——Shashka、高加索之刃。这把刀剑之后被俄罗斯军所获得,在大战的时候由龙骑兵与哥萨克骑兵使用。在过去俄罗斯帝国曾经有个叫做费奥多尔·阿列克谢耶维奇·戈洛温的军人,因为他作战勇敢,被称为“俄罗斯的Shashka”,也算是颇为有名。到了最后,我的别名就从Sharashka加上Shashka,在游击队传来传去传到最后,就变成了“Shalashaska”。

  Snake:强制收容设施和英雄之刃么,挺适合你的。

  Ocelot:人的传言与想象是非常随性的。在大众之间传播经过处理的信息之后,就可以定性一个人的性格,随后就变成了无凭无据的流言了。虽然对我来说恰好不过,就让我好好利用这个外号吧。



白色曼巴蛇

Eli的基因鉴定

  Ocelot:BOSS,我们所关心的Eli的基因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Miller:鉴定的方法是DNA指纹法与PCR法。虽然目前这两种方法都还没有正式普及,不过对于原理和顺序是可靠的。而两种方法所鉴定出来的结果表明,他与你之间的血源关系是0%,即100%不是你的儿子。既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克隆体,即完完全全的旁人。

  Ocelot:ZERO提出BIGBOSS的克隆计划大概是12年前,Eli的年龄和长相都比较符合,看到他的样子让我不禁觉得有可能,这下看来是多虑了。Eli并不是你的克隆体,而你的克隆体现在应该在别的地方。

  Miller:但如果是这样的话Eli对BOSS为何那么执着呢,他对BOSS的那种态度,就算说是叛逆期也太单纯了一点。

  Ocelot:是啊。如果是“Eli知道了自己身份的真相后诅咒自己作为克隆人诞生的命运,怨恨擅自妄为的大人以及作为克隆母本的BOSS”的话那我还能理解,甚至有点同情他了。也不太可能是别人的克隆体,并且应该是不会出现错误鉴定的,在从Eli那儿抽取血样的时候你也在场。

  Miller:这么说起来,当时前往OKB零地的时候,Eli也悄悄躲进了直升机到了现场了呢。

  Ocelot:是这么回事。

  Miller:现在想想那家伙当时……不对,再早一点以前他的样子就有点不太对劲。

  Ocelot:那正好也是鉴定开始的时候吧?

  Miller:就算是因为在采取鉴定样本的时候注意到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些什么也……也正因此,对我们产生了不信任的感觉。

  Ocelot:不好说吧,Eli的态度从好久以前开始就不太对劲吧。

  Miller:那他到底为什么是这个态度呢?

  Ocelot:如果要从他本人口中得知真实信息的话,还需要再多了解他吧。



声带虫

声带虫的预防方法

  Ocelot:关于目前蔓延在母基地的病原体,资料上记载了感染的情况,您的判断是?

  Code Talker:这是很典型的声带虫感染的症状。从感染者的症状来粗略分析,病原体应该是刚果语株(Kikongo)。声带虫的发病原理是感应到刚果语特有的发音之后病发。

  Miller:也就是说会说刚果语的工作人员会被感染的意思?

  Code Talker:正是。

  Ocelot:嗯……确实,病发的感染者全都会说刚果语……

  Miller:那样的话,如果感染的话就说其他的语言就行了吧?

  Code Talker:并不,蔓延的可能并不只有刚果语株,也有可能混入了其它语株。毕竟现在Skull Face正在研究出对应全世界所有语言的声带虫。

  Ocelot:原来如此,所以那个在恶魔的居处(恩佐·雅·巴蒂阿布尔)的工厂才会……

  Code Talker:现在根本没法统计已经有多少种系统了。

  Miller:有阻止发病的方法吗?使用微生物之类的。

  Code Talker:看这个,这是寄生在声带虫的标本上的沃巴契亚氏体的其中一种。

  Ocelot:沃巴契亚氏体?

  Code Talker:就是这个寄生在声带虫上的细菌,可以让声带虫从雄性变为雌性,阻止它们的繁殖。你们把这个细菌拿去增殖吧。之前病发身亡的遗体你们怎么处理了?

  Miller:为了防止感染,我们采取了特殊措施将他们都火葬了。只为研究留下几具尸体。

  Code Talker:真是万幸,把我带来的样本研磨了之后感染尸体上的幼虫吧。沃巴契亚氏体会在这些幼虫上极速增殖。

  Miller:用尸体来培养?!

  Code Talker:你用常规手段的话就来不及了。培养之后把沃巴契亚氏体从幼虫中抽出,首先对说刚果语的患者进行接种。这种方法是最快最有效的。此外,在沃巴契亚氏体接种完毕之前,一定不能说刚果语。治疗的细节我会在现场指示。有治疗设备么?

  Miller:有是有……

  Code Talker:不必惊慌。这是我与恶魔(Bide Horouni)之间的约定,赌上我族Diné的荣耀,吾辈不出虚言。

  Miller:带上监视人员。

  Ocelot:嗯,这边走,我带您去医疗班。

2-声带虫的感染途径

  Code Talker:好了,接下来就等幼虫中沃巴契亚氏体的增殖了。

  Ocelot:我们还想了解声带虫的感染途径……比如是用昆虫还是老鼠来传递的?

  Code Talker:非也,声带虫的感染并不需要媒介生物。

  Ocelot:愿闻其详。

  Code Talker:声带虫在宿主的喉咙产卵,大部分的声带虫在孵化之后就会往肺部移动,但又一小部分会通过毛细运动从口腔混着唾液传播出来。

  Miller:唾液……飞沫传染么。

  Ocelot:喷嚏、咳嗽……混着这些飞沫的水与食物。一瞬间就传播开来了。

  Code Talker:再加上这些幼虫往肺部移动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症状与感冒相同,所以也更容易感染其他人。

  Ocelot:也就是说在近距离说话就会被感染。

  Miller:这之后……进入肺部的幼虫呢?

  Code Talker:就和我之前所说的一样,它们以肺泡组织为食粮不断成长,宿主表现出明显症状的也是在这个阶段。

  Ocelot:到了这个阶段就已经迟了……已经感染到各个地方了么。真是研究出了一个恐怖的生物兵器啊。

  Code Talker:这是应Skull Face的要求所生产出来的能够轻松传播的……不,并不是那个男人的错。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在母基地

迷雾部队

  Snake:Kaz、关于那些从迷雾中袭来的部队,你是知道些什么的吧。

  Miller: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们袭击了……就在被苏联军俘虏之前,我们在阿富汗的国境线附近、库纳尔州的山坳部分进行集训,也就是对伊斯兰的圣战士们的训练的回程。在阿富汗对于这种训练的需求非常多,但大多数PF都不愿意承接这种工作,因为太引人注目。而我则是做的越张扬越好,工作也蒸蒸日上。之后我们回到了巴基斯坦的部族地域,天色突然一暗,也不是刮起沙尘暴之类的。在前头的士兵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说在迷雾中看见了骷髅……

  Snake:“骷髅部队”(Skulls)……

  Miller:下一个瞬间,那个士兵就不见踪影。接下来则是对匆忙调整阵型的我们发起了下一波攻击。原本这也是属于比较危险的任务,所以我带在身边的也都是钻石狗中的精锐成员。而他们也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在这迷雾之中,被打的根本无法动弹。最后我也被击倒,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囚禁在苏联军的基地里,坐在了拷问椅上。

  Snake:又是一个新的特殊勤务部队么……

  Miller:并不,审问我的人和骷髅部队并没有什么联系。袭击我的那个部队有着超乎常理之外的运动能力,并随着突然弥漫起来的雾袭来。苏联方面应该是没有这样的部队的……

  Snake:……要是有的话Ocelot也会知道的吧。

  Miller:但同样不是西欧国家方面的不对,要是有这样的部队的话CIA也能省去不少功夫了。

  Snake:他们袭击你的目的是什么?

  Miller:天知道,最后幸存的只有我一个,所以我觉得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我。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我的话,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把我让给第40军。不管如何,BOSS,在知道他们的真面目之前一定要小心。哪怕再次遭遇他们也不要鲁莽行动,总之走为上计。

私有军队

  Snake:听Ocelot说模仿我们的私有军队(Private Force)越来越多了。

  Miller:……都是些有形无神的空架子。

  Snake:但是为何现在会有这些PF的存在?在九年前,我们都被打为“没有国家与思想的核武装集团”了。

  Miller:嗯,真正的联合国迟早会插手进来管吧。

  Snake:所以为何如今却放任那些PF不管?

  Miller:这个原因也在我们。

  Snake:怎么说?

  Miller:9年前的原爆点时间对整个世界来说也是一件大事,毕竟那种规模的组织和设施在那一瞬间土崩瓦解,想藏也藏不住。而我们的存在被放在曝光灯下的话,我们的“客户”也不得不一起露个脸,毕竟当年我们的客户群遍布东西方的大小国家。这些客户为了否认与我们之间的交易,确实花了不少心思来掩盖这一事实。但相比这些丑闻,我们的消失所带来的更大的问题在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缺。因为他们对“能用钱雇佣的军队”的这种需求没有伴随我们一同消失。国际社会在对原爆点时间冷眼旁观的同时,却没能抑制住对雇佣军队的依赖,我们也真正的在历史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我们一消失,对于代替品的寻求马上就显现了出来,填补这些需求的PF也遍地开花。

  Snake:但是……

  Miller:正是,这些PF和我们的理念一点也不同。国家、**军、恐怖分子……Cipher也在这些重要的客户群中,就算他隐姓埋名我也知道。对他们这些利用者来说,这些PF不过是一次性的马前卒而已。又能达成目的又不需要考虑自军的损耗,也不用大费周章的前往前线,舒舒服服的就能坐享其成,他们只不过是在消费这个世界而已。而在这些PF中,也有一些母基地的幸存者,有自己建立起一个小规模PF的人,也有被吸收进新兴PF的人。所有人都各走各路,而能贯彻理想的人一个都没有——因为那些地方都没有你。而我也尽可能的将这些原来母基地的幸存者招募进钻石狗,但只有我根本无能为力。他们对“没有BIGBOSS的部队没有任何兴趣”。但现在不同了,从今天开始。所有PF都将齐聚你麾下,我们要超越国家与经济!什么是国家?不过是片土地而已,我们要用不被土地束缚住的羁绊来统治这个世界,创建一个新的国度,将Cipher也吞并进去的法外主权武装联邦国家——“United States of FORCE”!

感染病的症状

  Miller:BOSS,你还记得在母基地的那个被Quiet攻击,口中被插了一把匕首的士兵么。将这个等价于他最近与Quiet频繁接触吧。而那个士兵也是最早病发的一个人,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被她传染了莫名其妙的物质导致发病的吧,唾液、血液、伤口、粘膜感染……之类的。

  Ocelot:别说了,你这是在找茬。

  Miller:感染源就是Quiet,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Ocelot:还没有定论好么……对于感染者的症状我有些眼熟,和在油田设施的水面上漂浮的那些尸体与恶魔的居所的病床上躺着的病人一样……就和我们追寻着Cipher这条线后所发现的现象一模一样,所以感染源应该是来自其他地方的没错。不过我也认为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Miller:Quiet是不会和你说的。

  Ocelot:确实,她是不会用语言来表达的。那么行动呢?Quiet在那个时候将匕首捅进那个士兵的口中时他还没有发作,而她这么做,应该也是有相应的理由的。

  Miller:将刀子捅进同伴口中还有正当理由了?

  Ocelot:只是说如果她能够分辨出感染者的话,在那个时候就用行动来代替语言去阻止感染的蔓延了吧。或许感染源的答案就在在感染者的口中也说不定。

  Miller:你是说在感染者的口中会有什么线索么?

  Ocelot:不好说……但在病发人员之间,有什么和嘴有关联的共同特征呢……

  Miller:和嘴有关的共同特征……?不行,我还是信不过Quiet,就算她能分辨出感染者,我也觉得她不是一个可以靠得住的人。

  Ocelot:我明白,只不过在她身上肯定是有一些线索的。

  Miller:我早就说过了,把那个女人带到基地里就是个错误。Quiet的目的是让我们全都死于感染。

  Ocelot:别说了,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BOSS,不要被偏见所影响了,一定有什么方法能辨别感染者的。



母基地旧成员的去向

1-Chico与Amanda

  Miller:Snake,你还记得Amanda么?

  Snake:当然记得。

  Miller:她的**成功了。索莫查倒台,她在尼加拉瓜也建立了新政权。Amanda正努力让她的祖国获得新生。

  Snake:是么。

  Miller:真希望Chico也能看到啊。

  Snake:Amanda和Chico……这也是他们父亲的夙愿啊。

  Miller:……Chico的死到底是为了什么。至少希望他能作为**的火种,在历史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Snake:只要举起了枪,或早或晚,所有人都将成魔。想必他也已经有了觉悟。Chico在生前是否创造出自己的价值,亦或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他的生命的价值到底有多重,这一点也交由活着的人去评判。

2-Strangelove

  Miller:听Amanda说,尼加拉瓜的**政权建立起了以后Strangelove有联系过她。Strangelove是原来在我们部队里研究AI的科学家。

  Snake:我还记得。

  Miller:好久以前就已经失去了她的联系了,突然之间就和Amanda联络了。似乎是想打捞已经沉没在拉戈·柯西波尔卡湖的和平行者的驱动元件,所以让Amanda帮忙和新政权的同志们请求了。毕竟Amanda如今已经是她祖国尼加拉瓜的解放英雄了。之后Strangelove乘坐苏联的军用机带走了某样东西,而货物似乎并没有和平行者那么大。

  Snake:那带走的是?

  Miller:谁知道呢。核弹头的话九年前我们就回收了,对Strangelove来说到底是什么这么必不可失呢?Amanda也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和理由。尼加拉瓜现在也是社会主义国家,再加上有Amanda在一旁帮忙,所以也没有做太多的调查。Strangelove对Amanda说的也只有“还在进行研究”,剩下的都是“保密”。

3-Huey

  Miller:Huey在九年前为了对应IAEA检查团在管制塔待命,也就是说和当时伪装成检查团的突击部队在一起。而管制塔最终与整个设施一同沉入大海中,但我不认为他殉职了。归根结底最开始提出让IAEA检查团进来的就是他,为伪装成检查团的家伙引路的人也是Huey。你还记得吗,当时他极力劝我们接受IAEA的审查,明明就没有取得共识,就洋洋得意的把这事安排了下来。当天Huey也以“全副武装让客人感觉不好”为由,解除了警卫班成员的武装。所有线索都指向他……真是感觉自己瞎了眼。之后Huey就和那些人一起坐直升机离开,而这九年以来我也一直在搜寻他的下落。目前以阿富汗为活动中心也是因为掌握了他的所在地为出发点的。

  Snake:Huey在阿富汗?

  Miller:具体在哪儿我们已经有个大概的线索了,之后就是伺机而动。这一次轮到我们利用他,让他好好给我们介绍介绍当时伪装成审核团袭击母基地的那些“客人”。



Quiet

收容Quiet后的近况

  Ocelot:Quiet收监以来就一直保持原样,只有少数工作人员能够接近她的监房。虽然本人一直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但正因为这样才让人感到在意。

  Snake:从何说起?

  Ocelot:Quiet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来到母基地的呢?我最开始以为她是接受了Cipher的命令来刺杀你的,但在阿富汗被你制服,所以想在母基地来第二回合。也正因此我放松了对她的监视,牢房的锁也只是装饰而已。放任她自由发挥的结果确实你依然还完好无损的活着。这么说可能不合适,但她要想杀你的话机会大把的有。

  Snake:你拿我当诱饵么。

  Ocelot:反正也是下了毒(Venom)的。无论如何,她都没有上钩,依然保持着沉默。这下好了,她到底是什么目的又让人感到一头雾水了。我也尝试过在书面上与她交流,但是并没有成效。不知她是拒绝与我交流还是看不懂文字,亦或是某种语言识别障碍也说不定。如果她与外部进行联络的话也会触发基地的间谍警报,但同样没有这方面的记录。与其它工作成员、基地的设备,任何接触都没有。反倒是她被所有人都惧怕着。她本人看似已经放弃了原来的目的了,但也并没有尝试自杀。

  Snake:所以,结论呢?

  Ocelot:最后的结论,只能说是从Cipher脱离,归顺我们了吧?之类的。虽然有点过于乐观了,但我就现阶段的情况来说确实是这样。Quiet抱着某种目的来到了这里,可能是刺杀你,也可能是将钻石狗一窝端,但不管是什么,目前看来在她实行这一目的前产生了迷茫。我从Quiet身上,感到了一丝“踌躇不决”的感觉。

  Snake:背叛Cipher?

  Ocelot:现在什么都无法断言,毕竟我和话多的人比较容易打交道。今后也会继续对她的监视,同时也会对她的特殊能力进行调查。要是知道什么了就告诉你。你偶尔也去看看她吧。

  Snake:嗯。

关于Quiet失踪的推断

  Ocelot:BOSS,我们分析了你获取的俘虏移送计划书,得知Quiet应该是被苏联军给绑架了,往拉玛哈提宫殿移送了。不少苏联士兵死于Quiet枪下,他们想要复仇也无可厚非。但她为何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让他们给绑走?

  Code Talker:看来该是转达这一讯息的时候了。在Quiet的喉咙内寄生着“声带虫”,而在她喉咙内寄生的品种,则是英语株的。

  Miller:第三个英语株的声带虫……

  Code Talker:Skull Face将她当做寄生虫的运输载体,让她在暗杀失败的时候,就将这当做杀手锏用。

  Miller:果然如此么……

  Code Talker:但是,Quiet选择不说话,她用唯一不会与。声带虫发生共鸣的纳瓦语告诉了我。如果这件事让其他人知道了,在钻石狗就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但即使这样她也拒绝接受沃巴契亚氏体治疗,这也是她那时还没有完全放弃对你的复仇之心。

  Miller:对BOSS的复仇心……?

  Code Talker:为了在这儿留下来,她也决定了保持一生的沉默。但是那“突然变异种”也动摇了她的意志。她担心只要声带里寄生着寄生虫,恐怕会有一天酿成无可挽回的祸患。

  Ocelot:所以她就选择离开……为了避免英语株声带虫的感染而自愿牺牲自己……

  Miller:反过来说,她也有可能是打算将这一传染病传遍世界各地也说不定。不管怎么样,不能放任她在外边,声带虫是Skull Face的负面遗产,我们必须将它彻底打入黑暗之中。BOSS,目标是Quiet以及寄生在她体内的英语株声带虫。优先目的是回收目标,但在紧要关头,也可以将她与声带虫一并处理。

  Ocelot:虽然我们不知她为何要保持沉默,但目前可不容缓的是找到她。请前往她所在的拉玛哈提宫殿。



Huey的审讯记录

艾默里克的九年

  Huey:不单单只有Cipher,九年前整个世界都视在加勒比海的我们为眼中钉。不属于任何国家的军队,单纯的一个武装集团竟然拥有核制约力,不觉得非常让人感到恐惧吗?

  Ocelot:所以你就接受了IAEA的核审查是么?

  Huey:通过IAEA来向联合国证明我们没有核武器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我从最开始就反对开发核弹,但是Snake执意要这么做。

  Miller:并不是BOSS一人的决断。

  Huey:你不要误会我啊,即使那样我也还是相信Snake的。所以我决定尽我最大的努力,仅此而已。在我们正式宣告我们拥有核抑制力之前,我希望能争取到第三者的保证。如果是在国际上具有权威的机构的话,也能够作为否定我们拥有核兵器的坚实后盾不是吗?

  Ocelot:而事实上则是你自己一人独断,安排联合国派来的审查团登陆母基地。结果来的审查团是Cipher的特勤部队XOF所伪装的。

  Huey:我并不知道会发展成那样。

  Miller:你这混账……

  Huey: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我只是希望向全世界证明我们的清白而已,这一点哪儿错了?

  Ocelot:你怎么想的根本无关紧要,所谓“事实”是在你的头脑之外的世界上发生的。

  Huey:你们理解理解我啊……

  Ocelot:你放XOF通过了管制塔,结果让他们控制了管制塔,把基地所有的一切都镇压了。就在这之后,引爆了支撑部分的C-4。侥幸存活的士兵和所剩无余的直升机也被袭击部队一网打尽。

  Huey:你们的意思是我是故意这么做的……?

  Ocelot:母基地的所有人都失去了一切,除了你,所有人。

  Huey:所以你说我出卖你们也太……不对,我也有所失去啊!我的ZEKE也被沉入了海底,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啊!

  Ocelot: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只有你侥幸得救?为什么只有你“毫发无伤”?为什么你所深爱的Strangelove恰巧就在“那一天”离开了基地?

  Huey:那个女人……

  Ocelot:而为什么你如今又能拿出比ZEKE完成度更高的研究成果?这是因为你顺从了他们。只有你一人什么都没有失去,而这就是“事实”。

  Huey:……我是被强行带到那儿的。在这九年间我都被迫为那个骷髅脸(Skull Face)进行研究,被他利用了整整九年。

  Miller:对我们来说都是九年,并不只有你一人。

  Huey:你们把这些事都怪罪到我身上就能消气吧,但是我这宝贵的九年谁还给我?

  Ocelot:所作所为已经覆水难收。

  Miller:艾默里克,你不是被害者,你是加害者!

  Huey: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Ocelot:谁能证明?

  Miller: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沉入海中。

AI罐中发现的遗体

  Huey:是的,Strangelove也在那个研究室研究AI技术。

  Miller:为什么要隐瞒?

  Huey:因为我不是一个人,所以你们理解理解我啊,我不想把她也卷进来,这些责任让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

  Ocelot:所以写乍得沙赫人的AI的不是你,而是Strangelove。

  Huey:Skull Face对AI抱有否定态度。之后他们两人就争吵了起来,Strangelove激怒了他……然后被他杀害了。

  Ocelot:怎么杀的,你没在现场吗?到了之后才在AI罐里发现她的吗?所以在这之后尸体就一直在罐子里放着?还是之后你把她装进去的?

  Huey:她让我不要带她离开这儿。

  Ocelot:她被Skull Face杀害以后了,你请求Skull Face把她的遗体放在AI罐里?

  Huey:啊啊。

  Miller:真当人是傻子。

  Ocelot:我们是这么想的:人其实就是你杀的。

  Huey:我没杀!我根本不可能杀人好吧!

  Ocelot:你杀了她之后把她装进了AI罐中。

  Huey:我没有!不要把我和你们相提并论!不是所有人都能杀得了人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Ocelot:嚯,这样么?所以你是把她关在AI罐里,将她闷死在那里?

  Huey:我不会做这种事!

  Ocelot:所以她就是自己死了?

  Huey:……是啊。她将自己关进了AI罐里,从外面怎么也打不开,就这么自杀了……

  Ocelot:哦?

  Huey:她是自杀的!她是一个人自杀的!就在我没盯住她的一个瞬间,就躲到那里面去了。是的,她是憋死的!这种事也很常有吧,在我注意到的时候把盖子打开了以后,她已经没了气了。我太过于害怕,就把盖子盖了回去,之后再也没有勇气打开它……仅此而已。一打开盖子发现里面有个死人,你们不会吓一跳吗?

  Ocelot:好的,还有一个问题。

  Huey:今天已经够了吧。

  Ocelot:好的,回忆起这些事很难受吧,不用回答也无所谓,只要听就行了。我们检查了她的尸体,在肚子下部有过切开的痕迹,应该是手术所留下的伤口。而且还有缝合恢复的痕迹,也就是说这是生前留下的伤口。她有孩子吗?是你的孩子吗?现在在哪儿?

  Huey:谁知道。

  Miller:有孩子吧。

  Huey:我一次都没见过。

  Miller:别耍小聪明。

  Huey:被抱走了啊!我甚至不知道他出生了,我的一切都被他们夺走了!

  Ocelot:他现在多大了。

  Huey:应该有4岁了。

  Ocelot:是男孩?

  Huey:Strangelove是这么说的……

  Ocelot:叫什么名字?

  Huey:我们叫他HAL……只不过我现在一次都没有见过他。

给Eli提供的协助

  Ocelot:为什么让孩子们修理乍得沙赫人?

  Huey:我只不过回答了他们的问题而已,谁知道他们真的能修好。而且孩子们怎么可能操纵的了它……

  Ocelot:这不是操纵了么?

  Huey:不可能!

  Ocelot:就和骑自行车一样简单的操纵了。

  Huey:以前根本不行的啊!

  Ocelot:你让谁坐上去过?

  Huey:没……

  Ocelot:你自己的孩子么?

  Huey:我说了没有!

  Ocelot:名字是叫HAL吧。不久之前你还宣称你“从没见过他”呢,你让你自己的孩子坐在乍得沙赫人上了么?你让他去做启动试验?

  Huey:我本想自己坐上去的……因为只有那一点点时间能在一起,那一瞬间真的很幸福……

  Ocelot:我看不见得,你现在也幸福的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各个谎言之中夹缝生存。只愿意看自己所相信的真实,而对此你也渐渐的麻木了。而你最幸福的一点,在于你并没有意识到你自己是一个如此丑恶的人。好好看清楚吧,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既不是被害者,也不是沉默的群众。你是一个加害者,是一个只顾自己得失的伪善者。现实并没有伤害你,而是你在伤害这个现实。

促使沃巴契亚氏体突然变异的理由

  Ocelot:博士,在隔离设施所发生的事故报告已经出来了。要促使声带虫进化、不,突然变异的话,只有因为样本暴露在高浓度的变异原物质的放射线之下这个原因。毕竟在隔离设施的工作人员也有一部分被寄生虫所感染了,经过沃巴契亚氏体治疗抑制了声带虫的繁殖,但是并没有将声带虫从喉咙中取出。那个声带虫……Skull Face的临别礼物仍然寄生在他们的喉咙中。研究人员会利用X射线来定期检查自己喉咙中的寄生虫的状态,这个行为本身没有问题,射线的放射量也经过严格管理。但是,从检查仪出来并不仅仅是X射线,还有β射线。在检查中不但不需要β射线,β射线对DNA的影响也要远远超过X射线。也就是说,我们只能认为β射线是为了诱发声带虫的突然变异而设置的。而这些β射线也是因为检查仪在经过检查之后,对射线的过滤并不充分而导致漏出。决定采用这批检查仪并进行样品检验的人也是你,博士。结论就是,如果有将β射线源安装进这些检查仪的机会的人,那就只有你而已。

  Huey:所以你想说我期待这些声带虫变异之后再次肆虐一番才做了这些勾当的是吗?

  Ocelot:或者是希望我们将某个下作的男人作为交换条件与某个机构进行交易,寻求比沃巴契亚氏体疗法更好的治疗方法,不是么?

  Huey:别再说了。

  Ocelot:买家到处都有,如果只是一般的目标的话,那只要声带虫就够了,不需要更多的服务。然而,如果是面对已经知道声带虫的目标的话,仅仅是声带虫根本无法成为世界上最强的武器,要卖给这样的客户的话,你需要添加更多的附加价值。那就是比声带虫更加凶猛的寄生虫,而需要这种寄生虫的客户也只有一个。

  Miller:艾默里克,我们记录了你在母基地的所有通信。因为我们进行了信号监听,就算你用自己的设备也记录了下来。你与美国方面进行了频繁的联系,一个叫做ATGC的民间生物企业,但他们的主要客户是DARPA,与Cipher有着密切关系的组织,你与Cipher秘密约定了用新品种寄生虫来保障你的人身安全。目前全世界也只有母基地还有声带虫,所以你就将这里当做实验地点,尝试让这一生物兵器重新复活。但你失败了,我们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别以为能活着走出这儿。

促使沃巴契亚氏体突然变异的理由续

  Huey:等等,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到底打算干什么?

  Miller:给你定好罪之后,给予相应的惩罚。

  Huey:你这是想对我进行审判吗?

  Ocelot:我们并不拘泥于形式。

  Miller:怎么回事!

  Ocelot:你们不许进入这里!回到你们的岗位去!

  Miller:不,等等。这些人不仅因为艾默里克失去了战友,自己的生命也收到了威胁。他们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Huey:等等!你们到底什么问题?你们有证据吗就做出这样的事……说自己是什么从国家中解放出来的军队……慷慨激昂的宣称要建立一个新兴的国家……在外人看来你们不过就是些流氓团伙、反政府组织、武装集团、恐怖分子、丝毫没有秩序的危险因子!你们只不过都是些恶人而已!

  Miller:“你们”……?是说你自己和我们不同?

  Huey:啊……不是……

  Miller:本来还当你是同伴的,真是遗憾啊,“Huey”。

  Huey:刚刚只是……

  Miller:同胞们!你们的怨念必将得到补偿!但是我们是**在BOSS麾下的、拥有秩序与理性的集团,我们不认同单纯的私刑!所以今日暂且告一段落,待我们整理好这个男人的罪证后再择日宣判!解散!

  Huey:喂!你在说什么!?你们有胆就处决我啊,国际上看来你们只不过是群杀人犯!你们到底什么问题!被幻觉(Phantom)迷住了吗!就连那只狗……不,你们所谓的D-Dog,那看起也是……不管怎么看,它都是匹狼啊!正因为你们是无家可归的丧家犬,所以就说它是条狗,是不是感觉自己非常的落寞?孤独?想寄托在某些东西上?想要有生存的价值啊!?想忘记死亡,罪恶……所以你们不管是狗还是狼……还是BIGBOSS都无所谓。就连BOSS也是这样不是吗?!大家都是孤独的……所以你们才会怀疑同伴……就连我也是……孤独的……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清楚!你们正在做的,只不过是纯粹的杀人勾当!你们不过是些战争狂人而已啊!从战争与暴力之中,是不会诞生和平的啊!

AI罐最后的记录

  Strangelove:等等,把门打开!Huey!把门打开!Huey!给我打开!打开吧……让我出去……

  Strangelove:杀了我……

  Strangelove:在这之前,我还觉得我当时要想出去还有可能出得去,但就算夹断我的手,我也没法阻止舱盖关上吧。

  Strangelove:我想……我还是待在这不出去了。我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但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吧……THE BOSS……我知道你可以的……我知道你在为我录下这一段声音……藏在他永远不会找到的记忆板中……还留下数个备份……加入无意义的干扰代码……哈哈哈……我想我坚持不下去了……我还有些想说的话要说……只是这些话的话……我还可以继续说……就算我不能再与你面对面……就算真的有天堂……就算你在那儿……我也不敢奢望能再见你一面……我已经没有再见你的资格了……

  Strangelove:我接受了ZERO的计划,就算那个男人已经成为了植物人,和死人没有两样,他寄生这个世界的计划依然进行着……这也是为了再现你的人格……为了让……这个世界……永远的……成为那个男人的所有物……而将你AI化……ZERO……或者披着ZERO名号的那个男人……他们找到了离开加勒比海域的我……目的是……模拟他的意志……这样一来,就算他的肉体死亡,他的意志也能让这个世界继续转动……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们将你的灵魂(Phantom)从拉戈·柯西波尔卡湖打捞起来……逼我将你复活后进行算法改进……我本想我能让你复活……但事实上……我将你的意志出卖给了那个男人……而现在……这个AI罐也只不过是一个空壳……你的灵魂(Phantom)再也不寄宿于此……只要与我有关的事,最后都会变成一场灾难……谁都无法得到幸福……我再也没有脸见我的孩子……但我所能做的……是让他远离他那神经病父亲……我……和我的孩子……哈哈……你能想象得到吗?你会吃醋吗……对我来说……如果我能将你的意志……传递给我的孩子……他继承了我的血(GENE)……与你的意志(MEME)……那个父亲……丝毫没有存在的必要……这是属于你我的孩子……

  Strangelove:我太天真了……又傲气……又狡诈……依赖着毫无根据的假说……是……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相信我自己创造出来的“你的复制品”能继承“你的意志”……但是ZERO从我这把你夺走……同样的……把我的孩子也从我的手中强行带走……HAL……原谅妈妈……妈妈没办法继续保护你了……我的一切,都被其它人所夺走……但是,仍有一丝希望存留……即在ZERO那儿被夺走的“你”……你一定会将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不被那个男人所玷污……成为你理想中的世界……我也为了你的这一理想,在AI中写入了隐藏代码……只要有人发现了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在也没有能够阻挡你的了……世界也将变成你理想中的世界……

  Strangelove:……我知道你能听见我的话……你一定还记得我的声音……HAL就拜托给你了……保护好……我们的孩子……HAL……无论这个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相信她一定在保护着你……构筑了这个世界的这个系统……会保护好你……所以就算妈妈不在……也没关系了吧……你一定……要强大的活下去……

  Strangelove:……说的有点……太多了……死在你的身边……真是太好了……能够和你……在一起……听到你的……心跳……



Cipher的货物

1-铜矿石

  Miller:BOSS,关于我们从Cipher那儿抢夺而来的货物的报告已经出来了。PF运输的货物无外乎两种。一种是铜矿石,主要成分是铜,以及少量的钴。目前位置还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扎伊尔南部也是比较有名的铜矿生产地。但是在这些矿石的基础上,还检测出了少量的铀,如果是为了开发核武器的话,这量也太少了一点。开采处恐怕是欣科洛不韦矿山,毕竟在刚果提到铀矿就是那儿。虽然高纯度的铀矿早已枯竭废矿,但如果只是微量的话仍然可以采到。但目前来说铀矿的开采地还有尼日尔、纳米比亚、南非……等多个地方,为何要特地在这个废矿中剩下的残渣中大量运出这些仍未精炼过的矿石呢?既然装有铀精矿(黄色蛋糕)的话,也就意味着并不存在精炼技术上的问题。目前的分析阶段进展到了这个阶段。而另一个货物、铀精矿(黄色蛋糕)的分析让我们花了不少的时间,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好好分析吧。抱歉。

  Snake:没关系,没关系。

黄色蛋糕

  Miller:BOSS,久等了,关于黄色蛋糕(铀精矿)的分析报告总算是出来了,就是Cipher运输的那个货物的事。在那个货物里出现黄色蛋糕这件事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在其中氧化铀占了一大半,剩下的都混合物,其中有多种金属和数量有限的有机物组成。这让人在意的,也正是这些混合物的组成。与铜矿石相对比,可以判明黄色蛋糕的开采地并不是来自欣科洛不韦矿山,也就是说是在别的地方开采的,却要特地放在一起运输。

  Miller:另一件事,在黄色蛋糕的中间,有一层薄薄的高浓缩铀层(HEU)可以观察到,这可不是一个好讯号,就算只有微量的一层,也代表了物主掌握着铀浓缩技术,毕竟HEU自己不会从黄色蛋糕中产生。如果能够量产HEU的话,那离制造广岛(Gun Barrel)型原子弹就只有一步之遥了。但是要制造浓缩铀矿则需要高尖端的技术与大型设施,如果在扎伊尔有这种规模的设施的话,苏联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问题还不止这些,说起黄色蛋糕与混了铀矿的铜矿石的运输目的地,目前能想到的是南非。在南非过去因为受到国际舆论的指摘终止了核武器的开发,但也有关于他们在背地里继续核武器的开发的传言。在卡车运输途中担任护卫的坦克也是南非系的PF(ZRS),在当地还有重重守卫着的实验基地。这一连串的证据是否表明了Cipher在协助南非开发自己的核武器,而这又将如何与超越Metal Gear的武器相联系起来?我们还需要获得更多的信息才行。



非洲局势

双足步行兵器的普及

  Ocelot:没想到双足步行兵器(Walker Gear)在非洲有如此高的普及率。

  Snake:是啊,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Ocelot:估计还没过半年吧,我来到这里以后也亲身感受到了这一点。

  Snake:按理说应该还没发展到实际装备的程度吧,艾默里克也说仍然在“最后的调整阶段”。

  Ocelot:博士并不清楚这个吧。毕竟所有的研究成果都能通过黑市交易获得,甚至能翻越东西方之间的高墙……尽管如此普及还是太快了。不可否认的是双足步行兵器对全地形的适应性,在沙漠暂且不说,即使在丛林中也有相当优秀的表现。在这一带应该能发挥出不错的机动力吧,或许在将来能成为核武器的移动模组呢。但它这么频繁出镜的理由,也并不仅此而已。

  Snake:此话从何说起?

  Ocelot:因为市场上有需求。对于弱小的PF来说,这样的武器可以说的上是梦幻般的。不仅仅是PF,对于所有“拥有敌人或是需要去保护的人”,这都是禁断的终极兵器。

  Snake:核抑制力……

  Ocelot:看来你还记得。所有的PF都是在效仿你当年建立起来的模式,这是属于你的时代……但是,艾默里克所说的在非洲研发的新武器就是指这个吗?如果是的话,为何Cipher要毫无节制的将这个武器四处配送呢?难道是准备在普及了双足步行兵器之后开始贩卖核武器、将核武器在这个世界上普及开来吗?

  Snake:这种事他要真敢试的话,下一次战争就是原始部族的冷兵器交战了。

  Ocelot:是的,我们的对手也不是那种要与这个世界同归于尽的蠢男人。

  Snake:但是Cipher这个计划的核心到底是什么……



死亡工厂

工厂的病人们

  Miller:BOSS,关于你在恶魔的住所(恩佐·雅·巴蒂阿布尔)所发现的那些病人的事。

  Snake:啊那个,在床上被捆绑着,胸口有巨大肿胀的那些病人吗?

  Miller:从医疗班成员的报告来看,推测属于囊胞的一种。

  Snake:囊胞能膨胀到那种程度?

  Miller:因为确实表现出囊孢的症状了……但如果是在皮肤表层能表现出来的表皮囊胞的话,和他相比实在是太大了,样子看起来也不一样。最后医疗班也没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结论,根本无从调查。在你的义肢上残留的囊胞的体液也在战斗之后蒸发,那个工厂也已经被烧毁。在返程之后的检查中也没有发现任何疑似病原体,目前我们手头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样本。

  Snake:一切都被埋葬在火海之中……

  Miller:医疗班最担心的是这种症状是否有传染性,是否可能传染到自己身上。

  Snake:于是?

  Miller:母基地从今天开始开始贯彻防疫体制,毕竟自古以来疾病就一直伴随着战争而来。但是目前的阶段来看并没有什么能对应的上的感染病与类似的发病症状。

工厂的声音分析

  Miller:还有一件事,是关于在恶魔的住所中的病人所正在接受的手术的事。

  Snake:嗯。

  Miller:你说这些病人“喉咙被切开,插入了一根导声管”。

  Snake:嗯,管子与一个收音机连在一起,并且也在播放中。

  Miller:目前我们也确定了那声音是通过无线电传输过来的。

  Snake:能得出什么线索吗?

  Miller:内容非常分散。比如法国南部国道发生的交通事故造成三人死亡、驻英国利比亚大使馆前发生**、斯维登前首相的记者发布会、巴厘巴板四个月前的天气预报……除了这些还有关于家电、感冒药、速冻食品的宣传等等……如果不是人为加工的东西的话,不管是哪个都只不过是一般播放的录音而已。

  Snake:播放?广播和电视的?

  Miller:嗯,而且范围是全世界的。我们为了以防万一也正在调查这些录音是否真实存在。剩下的就是在街头巷尾录制的一些谈话了,比如今年西红柿的收成之类毫无倾向的对话。

  Snake:这些录音有什么规律么?

  Miller:我们已经从各个音域的信号分析、音乐的逆回转与回转数的变化等方面入手,但目前仍在分析中。之后还整理了单词使用的倾向、意识形态的共同点……但全都没用。

  Snake:录音的所在地也调查过了?

  Miller:这方面也没有任何共同点。就和你当时听到的一样,语言种类五花八门各种各样,基本网罗了六大洲所使用的主要语言。法语、德语、意大利语……就连南美口音的西班牙语也有。此外还有俄语、印度语、阿拉伯语、葡萄牙语、北京话、粤语、日语……

  Snake:全世界的语言都有么……

  Miller:是不是全世界的语言都有不知道。虽然随着时代的演变,也有不少语言灭绝了,但世界上依然存在着5000种以上的语言。但目前位置,我们没有发现英语的存在。

  Snake:嗯?没有英语?

  Miller:嗯。在世界上,将英语作为母语的国家只有5%,但是作为第二外语却被30%的国家所使用。英语也被称作是全球通用语言,所以就算只将能说英语的人也覆盖的话,那个网罗了所有语言的工厂里不可能没有英语吧。但事实上确实是没有。

  Snake:没有英语么……

  Miller:嘛,也不能确定目前听到的就是那个工厂内所有的声音,距离比较远的因为噪音也无法确认了,而且这些节目每天都在变。无论如何,那个房间内为何会让患有特定症状的人收听世界各地的语言的理由依旧没法判明。胸口的囊胞和这个有什么样的关系、那到底是在治疗,还是某种试验也不清楚。

  Snake:但在那个地方——

  Miller:Skull Face在场。所以他和这之间一定有联系。



燃烧的男人

燃烧的男人的弱点

  Ocelot:Snake,当时你在医院遭遇那个被火所笼罩着的男人时的情况还怎样的?没有什么对策吗?

  Snake:当时洒水器发动了以后他就消失了。

  Ocelot:洒水器?

  Snake:嗯,而且他被破裂的水管喷出的水淋到的时候动作也变得迟钝了。

  Ocelot:……当时和你骑马逃离的时候,他也没有穿过河流追过来呢。

  Snake:在这不久之后就下起了雨……然后他就消失了。

  Ocelot:水克火么……确实是符合常理,但是对他到底是否有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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